众人面面相觑,都愣住了。
好一会儿,才有人回过神来,结结巴巴地问:“作弊?这…这咋作啊?”
沉默了半晌,还是高德全说:
“要我说啊,咱要是能把卷子弄到手,这事儿不就成了嘛!”
12月10日考试,试卷在6号到达县公安局保密室。
保密室有三道门,需同时转动三把钥匙,而这三把钥匙在三个人手里,同时拿到的可能性非常小。
于是楚小天就选择了找老董头帮忙开墙。
可惜老董头来敲了敲,看了看之后说,这是钢筋混凝土墙,哪怕是破了墙,里面也还有铁丝网,整不成。
从保密室偷卷子的计划行不通。
考试前一天,楚小天收拾好临时教室,用于存放试卷,却接到临时通知说,试卷会在考试当天运往考点。
无法提前看到试卷,那就只能在考试当天帮杨金贵作弊了,由看到试卷的监考老师看到试卷后,现场答题,然后把答案传递出来。
可考场座次表此时尚未发放,也不是所有的老师都是楚小天的人,不知道杨金贵在哪个考场,怎么帮他作弊?
楚小天和担任巡考老师的高德全商议,破坏考点教室的门窗、墙等,造成年久失修的假象,这样不管杨金贵被分配到哪个考场,都能保证答案顺利地传递出去。
等答案从考场里“溜”出来,巡考那头一接到手,就麻溜儿地塞到杨金贵待的那考场去。
可头一场考完,高德全还没叫苦叫累,杨金贵先不干了!
下一场考的是理化,题计算量大得跟座山似的,答案一圈圈地传,等传到他手里,哪还有多少工夫让他抄。
杨金贵皱着眉头,把这问题一抛出来,宋婉清考场的监考老师马飞灵光一闪,眼珠子一转说:
“咱考场有个女娃娃,瞅着模样像是复习得挺扎实,要不让杨金贵直接抄她的!”
众人一听,觉得这主意好像能行,当下就行动起来。
他们找了个由头,把原本坐在宋婉清后面的男生给调走换成了杨金贵。
可他们千算万算,没算到宋婉清这个女同学,一点也不团结友爱,不光把事情捅给监考老师,更是考试一结束,就把杨金贵和监考老师都给举报了。
这事儿一闹,巡考高德全那脸立马就耷拉下来了,怕事情闹大了在楚校长那里不好交代,寻思干脆就不想让她接着考了。
可杨金贵死活不干,他还惦记着抄答案,非得让宋婉清继续考下去。
众人无奈,只能顺着杨金贵的意思来。
他们把宋婉清后面那个男生,还有原来那个监考老师都调走了,装出一副已经把事儿处理妥当的假模样,让宋婉清放松警惕,好接着考。
考数学那场,他们改成收走考生的草稿纸,再偷偷摸摸地传递给杨金贵。
——
杨青山听完就感觉脑袋“嗡”的一下,两眼一翻,差点昏死过去。
偏偏楚校长还一脸委屈巴巴、无辜的模样,小声嘟囔着:
“不是您让我这么干的吗?”
杨青山越想越窝火,直接砸了茶杯,给秘书小李打了个电话,让他麻溜地查查,那个叫宋婉清的女学生,有没有什么背景。
要是个普通女学生,这事儿倒也好办。
小李哪敢耽搁,没一会儿,就回了电话,结结巴巴地说:
“杨…杨主任,宋婉清倒是没啥好查的,但是这宋婉清的男人,是赵振国!”b
“咱考场有个女娃娃,瞅着模样像是复习得挺扎实,要不让杨金贵直接抄她的!”
众人一听,觉得这主意好像能行,当下就行动起来。
他们找了个由头,把原本坐在宋婉清后面的男生给调走换成了杨金贵。
可他们千算万算,没算到宋婉清这个女同学,一点也不团结友爱,不光把事情捅给监考老师,更是考试一结束,就把杨金贵和监考老师都给举报了。
这事儿一闹,巡考高德全那脸立马就耷拉下来了,怕事情闹大了在楚校长那里不好交代,寻思干脆就不想让她接着考了。
可杨金贵死活不干,他还惦记着抄答案,非得让宋婉清继续考下去。
众人无奈,只能顺着杨金贵的意思来。
他们把宋婉清后面那个男生,还有原来那个监考老师都调走了,装出一副已经把事儿处理妥当的假模样,让宋婉清放松警惕,好接着考。
考数学那场,他们改成收走考生的草稿纸,再偷偷摸摸地传递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