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然。”
除非皇族里的道种如雨后春笋生出,否则必然会打压其余几族,以免发生奴大欺主的事来。
阆九川有些幸灾乐祸的,道:“那就是说,同气连枝,是要成过去了。”
宫听澜无奈,垂眸道:“这应该也不是坏事,欲修大道,还得回到最初的道心,不然,岂有进取?一直腐朽下去,道会死。”
“错了。”阆九川摇头,道:“道不会死,死的,只是腐朽的烂肉,总有人在修真正的道,它从来不会因为一个人,或是一个族而灭亡。”
宫听澜一怔,道:“又是我着相了。”他顿了顿,迟疑着问:“冒昧地问一句……”
“既是冒昧就别问了。”阆九川立即打断他:“你要是问我是怎么做到的,不破阵而将魂渡,我也不知,大概是当时的一股不甘所致,又或者是,有高僧神灵附于我身吧?做便做了,我问心无愧,亦不负我心中所向之道。”
宫听澜双眼明亮,好个不负我所向之道,如此纯粹,所以才会习得那一身本事?
八卦城自他们身后远去,宫听澜他们却是不知,夜深人静之后,一记灵识悄悄地来到碑柱那边,以凶煞气化成小锄子,吭哧吭哧地挖起碑柱底部来,越钻越深,直至挖出一个拳头大小的盘着龙的物事,此间阵法一停,大地仿若震动了一下,又恢复了平静,原本黑沉的夜空,亮起了几颗星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