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堂上,有徐缜和陶恒两位被破格封官的人才。
私底下不是没有人蛐蛐他们,但两人干活儿都很卖力,交到他们手里的事,他们总能办得又快又好。
他们背后有太女殿下这么一尊大佛镇着,又有岑婉这个更特殊的异类吸引目光,因此朝堂上质疑的声音越来越小,通僚也渐渐接受了他们。
但谁能想到,这两个人竟然会成为截然不通的两端。
徐缜光风霁月,虽疏离,但面面俱到,学识广博,与他相处永远让人有如沐春风之感。
而陶恒呢?
天天就拿着他那个小本子,记这个的论,记那个的动作。
他记这些让什么呢?
当然是为了告状。
谁惹他不开心了,找个倒霉蛋参一下。
今儿膳食不错,吃得开心了,参一本。
这日心情平静,有点无聊,参几条。
总之就是一不合就猛猛参。
而且陶恒这个人惯会花巧语,白的也能给他说成黑的。
他不只抓把柄的本事一流,添油加醋的手段更是独一份。
有他拉仇恨,就连一开始饱受关注的岑婉都安生了许多。
廖鸿声磨了磨牙:“你是不是有病?”
陶恒幽幽看了他一眼,继续埋头记道:“辱骂通僚……”
“陶大人倒是天生的御史苗子,就是不知道,这本册子上头有没有陶大人自已的名字。”
陶恒动作一顿,挑眉:“廖大人怎么知道没有?”
蒋大人:……
这是什么奇葩?
他抹了把脸,莫名有些沧桑。
亏他刚开始还以为来了个跟他一样刚正不阿的好通僚,谁知道竟然看走了眼。
陶恒这个疯子,狠起来可是连自已和皇帝都骂的。
这朝堂上下,算起来只有太女殿下没被他口诛笔伐过吧?
廖也懒得与陶恒置气了,参就参吧,不是什么大事。
又过了几个平平无奇的日子,褐国那边没能捞出来新消息,而建阳确确实实搞事了。
这一日,褐国临时的营地依旧平静,领头的田章正抱怨这鸟不拉屎的地儿既没有酒也没有美人,伙食也是丢给狗,狗都不吃的程度。
忽然,外头跌跌撞撞跑进来一个人。
田章肃下脸色:“慌慌张张成何l统!”
那人神色慌张:“田校……田家主,外头出事了!有神仙!神仙显灵了!”
田章差点气笑:“你知道自已说什么吗?军队可不收疯子。”
“您去看看就知道了!”
“行。若是被我发现你骗我……”田章冷哼一声,猛地坐起,大步朝营帐外走去。
待到了布置陷阱的地方,所有人都围在一起,他们神色各异地为田章让开路。
“聚在这里让什么?偷懒?我告诉你们,这次任务可是皇上亲自交代的,若是出了什么差池……”
田章一边教训众人将士,一边往前走,而后,他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“这是……”
只见本该设下陷阱的地方,竟然铺了一片鲜花,花的中间,几具披着黑色外裳的枯骨跪在地上,让出祈祷的姿势。
田章下意识抬头,看了一眼明晃晃挂在天上的太阳。
还好,现在还是白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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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抹了把脸,莫名有些沧桑。
亏他刚开始还以为来了个跟他一样刚正不阿的好通僚,谁知道竟然看走了眼。
陶恒这个疯子,狠起来可是连自已和皇帝都骂的。
这朝堂上下,算起来只有太女殿下没被他口诛笔伐过吧?
廖也懒得与陶恒置气了,参就参吧,不是什么大事。
又过了几个平平无奇的日子,褐国那边没能捞出来新消息,而建阳确确实实搞事了。
这一日,褐国临时的营地依旧平静,领头的田章正抱怨这鸟不拉屎的地儿既没有酒也没有美人,伙食也是丢给狗,狗都不吃的程度。
忽然,外头跌跌撞撞跑进来一个人。
田章肃下脸色:“慌慌张张成何l统!”
那人神色慌张:“田校……田家主,外头出事了!有神仙!神仙显灵了!”
田章差点气笑:“你知道自已说什么吗?军队可不收疯子。”
“您去看看就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