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易淮知道他什么意思,笑了笑,带着几分得意:“没错,我们一起的。雨眠先走一步,没想到居然被你缠上了。”
邵温白看了眼他扣在自己肩上的手,目光微凉。
江易淮一惊,下意识收回来。
等反应过来,又觉得自己太怂,冷笑道:“邵教授是君子,一一行皆有分寸,希望以后不要再发生类似的事情。毕竟——”
他勾唇,“你跟雨眠,已经分手了。”
邵温白垂眸,“分手”两个字就像锋利的钢针,狠狠插进他胸口。
鲜血淋淋。
“够了——”苏雨眠站出来,“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,再怎么也轮不到你这个前前任来说。”
江易淮得意的笑容就这么僵在嘴角。
苏雨眠则看向邵温白。
即便两人分手了,她也不允许别人欺负他。
尤其是江易淮。
“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
说完,苏雨眠拉开车门,坐进去。
很快发动引擎,驱车离开。
邵温白目送她走远,直至再也看不见,才收回视线。
江易淮咬牙:“邵教授,曾经你劝过我,不要惦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,因为惦记也得不到。今天同样的话,我转赠给你。”
邵温白并不接话,甚至看都没看他一眼,只说:“劳驾让让,你挡着我的车了。”
江易淮:“”!¥
“你说他几个意思?都分手了还拽什么拽?!”吃了一嘴尾气的江易淮暴跳如雷,“他肯定是故意的!故意喷我一脸!”
沈时宴轻笑:“看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邵教授也急了。”
江易淮顿住:“什么意思?”
“意思就是,依邵温白的性子,如果不是真的惹毛了他,他不会干出这么幼稚的事。”
沈时宴说到这里,停顿几秒,才接着道:“你看,再冷静的人,面对分手,也会不够理智。”
“呵这还用你说?想当初我——”
说到这里,江易淮猛地顿住,才想起沈时宴并不是那个可以倾诉分享的人。
啪嗒——
沈时宴点了根烟,靠在车前盖上,透过白色缭绕的烟雾冰冷地看向江易淮。
“你今天去实验室找她了?”
江易淮触及到他冷峻的目光,不甘示弱地扯了扯嘴角:“怎么?你有意见?”
沈时宴双眸微眯:“我警告你,不要去打扰他。你已经是过去式的过去式了,还在做什么春秋大梦?”
江易淮:“那又如何?雨眠如今单身,她有权利接受任何一个男人的追求,包括前前任的。倒是你,这位名义上的哥哥,我想雨眠应该也只拿你当哥哥看待,你有什么资格对我发出警告?”
沈时宴叼着烟,猛地伸手拽住他领口,“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吗?”
江易淮冷笑:“我没机会,难道你有?咱们半斤八两,谁也不必笑话谁,你说呢?”
沈时宴慢慢松开他,吐掉嘴里的烟头,又用脚碾灭:“我跟你,不一样。”
说完,也不管江易淮什么表情,上车开走。
江易淮看着远去的车屁股,冷笑着拿出手机,“喂,交警平台吗?我要举报有人酒驾,车牌号是京a”
挂断电话,他站在原地,老老实实等代驾过来。
“老板,去哪儿?”
“天窗打开,随便兜两圈儿。”
代驾:“??”
“老板心情不错啊?”
江易淮迎着风,吹起口哨:“确实挺好。”b
“意思就是,依邵温白的性子,如果不是真的惹毛了他,他不会干出这么幼稚的事。”
沈时宴说到这里,停顿几秒,才接着道:“你看,再冷静的人,面对分手,也会不够理智。”
“呵这还用你说?想当初我——”
说到这里,江易淮猛地顿住,才想起沈时宴并不是那个可以倾诉分享的人。
啪嗒——
沈时宴点了根烟,靠在车前盖上,透过白色缭绕的烟雾冰冷地看向江易淮。
“你今天去实验室找她了?”
江易淮触及到他冷峻的目光,不甘示弱地扯了扯嘴角:“怎么?你有意见?”
沈时宴双眸微眯:“我警告你,不要去打扰他。你已经是过去式的过去式了,还在做什么春秋大梦?”